此时文琴其实是很抗拒的,她实在太困了,况且就在自己熟睡的老公身边和别的男人行房,完全不同于之前的正大光明,这是一种隐瞒,是背叛。
但是这个小男人在文琴耳边悄悄说出想去卫生间的时候,那吹拂在耳边的灼热气息,那偷情的极致感觉居然让文琴的睡意一扫而空。
文琴同意了。
她很配合的趴在卫生间的大镜子前面,一条腿被李伟临空架起,他以一个连我这个老公都从没用过的暧昧姿势从后面进出文琴的身体。
文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是一个头发凌乱,睡意未消,谈不上多好看的模样,至少她自己是不愿意盯着这张脸看很久的。
但是这张脸除了满脸的倦怠之外最吸引人的就是一片病态的潮红,文琴极力将自己的眼神聚焦在镜中的脸庞上,但是的极致感觉却使她一点点迷失自己,镜中的人脸在她眼里渐渐模糊起来。
最终她还是屈服了,低下头不再去看自己的样子,不敢注视镜中那个赤身光着身子的女人。
文琴没有对身后的小男人投入过多的感情,惊讶于自己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大号的性玩具,以至于整个过程文琴只专注于身体传来的极致感觉,完全不像和我行房时还有情感的交流。
但是文琴却发现这种不需要投入感情的房事居然是如此的轻松惬意,就好像观看一场完全不持立场的体育比赛,不在乎输赢,专注享受就行……
我的脑袋从半夜猝然醒来的迷蒙状态中一点点在恢复,我四下一看,灯光是从卫生间传来的,我慢慢起床,尽量不让床铺发出声响,地上是地毯,倒是不用担心会有脚步声,我像是做贼一样一步步挪向卫生间,越走越近了,我耳边听到一阵细微的呼吸声,还有一种刻意被压抑住的呜咽声,我的心狂跳起来。
好不容易挪到了卫生间门前,门关的很严实,我心头一阵失望,里面很小,如果我贸然开门,哪怕是很小的动静也必然会被发现,就在手足无措时,我发现卫生间门上的玻璃并非原生的毛玻璃,而是在上面贴了一张磨砂质感的贴纸,随着时间的推移,贴纸的角落有一些翻起,这些小的细节在平时不会被注意到的,但是却被此刻的我发现了。
我蹲下身,像个狙击手一样眯起一只眼睛凑向那里看去,这里位置比较低,只能看到靠近地面的位置,可是我却看见里面的三条腿,而其中只有一条标志性的修长大白腿是文琴的。
三条腿在有规律的晃动着。
“你快点。”这是文琴的声音,卫生间门的隔音比我想的还要差。
“就快了,嫂子。”随之传来的是李伟喘息的粗之声。
“我说了,别叫我嫂子,叫姐姐吧。”
我愣住了,文琴居然会有这种要求,可能南方人不希望被别人叫嫂子,还是习惯按照年龄称呼兄弟姐妹。
“嘿嘿,好的,我的好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