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灿静静地坐着,那挺直的脊背宛如一根定海神针般稳如泰山,他微微仰起头,双眸如同两湾幽深的潭水,紧紧地凝视着那轮高悬在天际的月亮。月色如水般倾洒而下,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而孤寂,那专注的神情中透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落寞与沉思。不一会儿,那晶莹的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缓缓地从他的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无声地流淌下来,一滴接着一滴,仿佛是他内心深处无尽悲伤的倾诉。他就那样静静地哭着,像是一尊被遗忘在时光角落里的雕塑,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只有那微弱的抽泣声在寂静的夜晚中若有若无地回荡着。
汪灿和刘丧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他们同时抬起了头,那原本低垂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了那轮清冷的月亮之上。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淡淡的悲光,那光芒如同夜空中最黯淡的星辰,散发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哀愁。三人一同坐在房顶上,微风轻拂而过,带着丝丝凉意,吹拂着他们的发丝和衣衫。那轻柔的晚风仿佛是大自然的抚慰之手,轻轻安抚着他们内心的创伤,然而,那淡淡的悲意却依然萦绕在他们心间,久久不散。
寒风瑟瑟,宿命如此,使命如此,谁也逃不掉,谁也改变不了,即使是天道。
张濯清擦了擦微红的眼角,对着刘丧和汪灿,也好似是对着月亮一边的张白官几人(当然还有白玛)但也不像说:“我还从来没有真正的哭过呢。”
“怎么会?哭也是人的七情六欲。”汪灿问道。
“或许……我本来就没有七情六欲”张濯清低吟。
刘丧的耳朵比较好,听到了这句话,不由得有些疑惑的看向张濯清,张濯清对他摇了摇头,用口型对他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刘丧看着漂亮的少年,用蓝色的眸子认真的看着自已,心跳漏了半拍,脸不由得红了,咳嗽了几声,点了点头,便转过头,不再看张濯清。
第二天清晨,刘丧和张濯清两人从床上起来,发现汪灿不见了,而浴室传来响声,张濯清不禁疑惑的挠挠脑袋,看向刘丧:“你哥大早上的发什么疯呢?昨天他才洗过澡,今天早上怎么又在洗一回?”
刘丧懵懵的摇头,挠挠脑袋:“我也不知道,我哥以前三天才洗一次澡,也不爱干净,身上总是有一股臭味,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而浴室里面的汪灿还不知道自已亲爱的弟弟正在装傻充愣,还不动声色的给自已上眼药,即使知道了汪灿也没时间去管,他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一个春梦,他和张濯清的,梦里面的张濯清,已经长大了,他眼眶红红的,看的汪灿心痒痒的,居然起了反应。
汪灿心想:自已为什么会这样
汪灿甩了甩头,关掉了从浴盆里起身,随便拿个毛巾裹住下半身,擦着头发开门走了出去。
在看到张濯清的一瞬间脸又红了,张濯清还不知道他的异常,凑了上去,一把抱住汪灿,直接挂了上去,很干脆的闭眼,张濯清不觉得有什么,毕竟自已以前早课都是张白官几人轮流抱他去的。
刘丧在一边眼眶红红的,气愤的看着汪灿:早知道自已,不抱那么紧了。
而一边的汪灿,却已经顾不得刘丧了,在张濯清挂上来的那一刻,自已又……,少年的身体就是这样,刺激一下就会起反应,尤其是自已有好感的人面前。
…………
我好像感情写的有点早了,不过没关系毕竟刘丧和汪灿都青春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