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些东西也放不坏,关键是,再买一些,就可以免费领礼品了!
不领的话就亏了。
……开张第一天,万物阁的生意出乎意料的火爆。
徐浅浅和柳霜忙的脚不沾地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每卖出去一笔,心里就盘算着有多少灵石进账,越算越开心。
万物阁外,陆丰陲眼神鄙夷的看着在店铺里忙碌的徐浅浅。身为亲传不好好修炼,居然和那些没出息的外门弟子一起,亲自跑过来开店,跟别人争夺这点蝇头小利,真是目光短浅穷酸又小气。
想着几年前在兽峰受的屈辱,而且剑峰如今犹如‘空壳子’,他胆子忒肥的挺着腰板迈入万物阁。
徐浅浅早就忘了陆丰这号人,只把他当普通客人接待:“咱们铺子里的商品都在柜台里面呢,看好了跟我说,我给你拿。”
陆丰倨傲的抬着头,眼神随意的在铺子里面扫视一遍,不屑道:“怎么都是些破烂?没有好东西吗?这样的垃圾也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简直污人眼目。”
徐浅浅脸色冷下来,挑了挑眉头不客气道:“你是来找茬的吧?我的铺子里卖什么是我的事儿,嫌我铺子里的东西入不了眼,你可以滚,谁请你进来的?”
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即便受了气也得忍着。
陆丰就是吃准了这点,才故意过来找事出气。
没想到对方竟然不按常理出牌,他还没说什么呢,对方就先把他一顿臭骂?惊讶过后就是一阵窃喜。
脾气火爆些好啊,这样他动手也就有理由了!
陆丰故意激怒徐浅浅:“你开门做生意,不就是随便由着我们进来吗?我们都不进来买你的东西,你赚谁的钱,你对待你的衣食父母,就是这态度?”
徐浅浅‘呸’一声:“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能赚钱是因为我的东西值这些,是靠那些真心照顾我生意的人捧场。”
“关你这种驴头猪脑、先天缺德、后天缺教的东西屁事!进来后一样东西不买也就罢了,还逼逼赖赖的横挑鼻子竖挑眼。你眼光那么高,来我这新开的小店干嘛?出门右拐,碎金阁三楼,里面都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你怎么不去那里买?”
“还是说,那里的东西你买不起又想装逼,故意跑到我这里通过挑剔贬损别人,来满足你那虚伪可笑的虚荣感?”
俩人的争吵并没有遮掩,整个铺子都静下来。人们或吃惊、或错愕、或兴奋的看着他们吵架。
柳霜绷着脸,仔细打量了陆丰两眼,突然道:“你也是天一宗的弟子吧?”
她经常来坊市卖东西,看的多了,一眼就能瞅出宗门弟子和散修的区别。像陆丰这样眉宇间带着一丝傲气,衣着光鲜又气势十足的,一看就是宗门弟子。
散修一般生活比较艰辛,神态中时常带着警惕、做事谨慎,这是常年孤身拼搏养成的习惯。
陆丰心虚一下,很快又猖狂起来:“我是天一宗的弟子又怎么样?难道你们还想仗势欺人,以后对我打击报复?”
他看出徐浅浅早已忘记了自己,如此更好,届时等刘冉他们出关这事早已过去好多年,而徐浅浅年岁又小更记不长久。
一边说着,一边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人大声嚷嚷,“大家可都要小心了,以后千万不要来万物阁买东西。人家有靠山有势力,万一看你不顺眼,小心他们打击报复你。”
柳霜气红了脸:“你无耻,谁对你打击报复了?不是你故意来我们这里捣乱的吗!”
徐浅浅冷笑道:“我们开门做生意,买或卖,讲究你情我愿。只要大家守规矩,我们自然会以礼相待。”
“可谁要是想故意找茬,我们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说着,又看向陆丰:“对待你这样的垃圾,我还用得着以后打击报复吗?现在我就能收拾你!”
开门做生意,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麻烦,她早就想好了应对之法。正好这货送上门,就让他当杀鸡儆猴的那只猴吧。
陆丰冷笑:“小丫头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拾我。”
说着,一拳朝徐浅浅砸过去。
他筑基中期的修为,自觉对付一个刚筑基修为还没稳定的小屁孩,简直手到擒来,即便对方是剑修能越级作战又如何,一样轻松收拾。
所以,这一拳他只用了八分力。
两人离得太近,谁都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
柳霜大怒:“你敢!”
手中画笔刺出,直接刺向陆丰的胸口。他如果不收手,这一下必然会被结结实实的刺中。
陆丰吓得赶忙错身后退,却见一道霞光在眼前亮起,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朝他斩下来。
心头大骇,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裹挟着无边杀气的霞光,劈中自己的胳膊。
莹润的白光亮起,挡住霞光的攻击。
霞光散去,陆丰腰上带的一块玉佩碎成两半,掉落在地上。
这块玉佩是族中长辈送给他的防御法器,没想到只一招,就被徐浅浅劈碎了?
陆丰是又怕又怒。
自己只是想教训对方一下,没想到徐浅浅竟然敢直接朝他下杀手!
他心中怒火高涨还没等反击,徐浅浅的下一招攻击又到了。
只见流光剑虚空一点,带起万千霞光。霞光散开,幻化成颗颗闪亮的水滴,飘飘洒洒的从空中洒落。这水滴不是普通的水滴,而是由剑气凝聚而成的锋锐剑芒。
落英缤纷——《落英剑法》第一式。
她练剑这么久,早就将这招练的纯熟无比,看似稀疏错落的水滴组成了一张精密的大网,剑意之间互相勾连,随意变化,封住了陆丰所有退路。
最可怕的是,她虽然是筑基初期的修为,可因为体内灵力充裕,在源源不断的灵气支撑下,这一招的威力不亚于筑基后期修士的全力一击。
陆丰眼睛瞪大,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样的剑招根本不是他现在能应对的!怎么可能?
她不是才筑基不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