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君杰催促杨君博赶紧的,但是杨君博却纹丝不动。
“杨君杰,杨支书,你先跟我说说,你贷款这么多要干什么?还有这个贷款到底是怎么个事儿?”
“你想知道?”
“废话!”
“你真想知道?”
“杨君杰!”
杨君博怒吼出声,这贷款可不是小事情,那是五万块钱啊,就他们公社里有一个算一个加一起也拿出来这么多钱。
“嘿,你看你还急眼了呢!”
“赶紧的说,这么大事你怎么敢的?”
“我怎么敢的?你先给我开证明我就告诉你!”
“开不了!”
“呵呵,开不了?你确定?我可告诉你啊,这件事可是市书记,市长,副书记三位领导过问的,你敢不开证明?”
“嗯?你说啥?你再说一遍?”
“就说一遍爱咋咋地,赶紧开证明,我这就是提交申请,同不同意还两说呢,对了,你可别给我往外传啊!”
杨君博算是稀里糊涂的开了证明,实在是三位市领导一出他就麻爪了,被杨君杰一催促也就忘了问清楚,等反应过来杨君杰已经拿着证明信跑路了。
杨君杰带着齐全的资料找到了徐阳,徐阳检查了一遍资料,待确认完毕后徐阳也松了口气。
“呼,杨支书,那我这就去市里汇报了!”
“成,还要麻烦徐主任多费心呢!来,老弟知道徐哥辛苦,抽根烟再去不迟!”
杨君杰掏出参女烟,一包烟就往徐阳口袋里塞,徐阳脸色大变,杨君杰一张嘴就称兄道弟的打消了徐阳的顾虑,仅仅是兄弟之间的小礼物而已,上升不到哪去!
姜兰生收到杨君杰的计划书和申请书后便看了起来,对于杨君杰这位后生,姜兰生也是好奇的,特别是昨天听的那些计划,姜兰生不认为杨君杰胡口乱言。
“二三五计划?两年赶超公社!三年争当市第一大队!五年成为全省劳动模范大队!呵呵,这小子还真敢想!那就让我看看你有什么底气!”
姜兰生开始认真翻看起来,杨君杰这份计划书其实刚来建新二队的时候就开始写了,对应实际情况杨君杰做出了一些调整,其中针对养殖业的发展有很多计划。
比如养鸡业的扩展副业,养殖蚯蚓,杨君杰上辈子认识一个钓鱼佬,这位老哥就在家养蚯蚓,每周周末都去钓鱼,杨君杰对于养殖蚯蚓还算知道一些。
另外杨君杰还知道黑木耳怎么种植,这玩意儿杨君杰想让各个队员们在家里少弄一些,另外还有蘑菇,比如金针菇,香菇,平菇,杨君杰知道这些的原因是上辈子自已的亲堂妹是农业大学的学生,堂妹在她自已家就弄这些东西。
以上这些什么蚯蚓,木耳,蘑菇什么的,目前都不需要什么成本,野外有的是,杨君杰的游戏里也有,杂货铺里有卖,唯一的不利因素就是杨君杰虽然知道怎么弄,但是没弄过,好要一边弄一边实验。
当然杨君杰在计划书里写的却不是那么回事,计划书里的口吻那是相当的自信,好像杨君杰是什么农业大拿一样。
姜兰生对杨君杰写的这些根本不懂,不过上面内容详细,比如养蚯蚓的六个步骤,养木耳的注意事项,养蘑菇的各项要求,写的就连姜兰生都有种想要试一试的冲动。
杨君杰的计划书是写给自已的,所以废话没多少全是干货,这让姜兰生看的心潮澎湃。
“养蚯蚓,不仅可以喂鸡,还能喂猪,枯枝烂叶腐烂的秸秆居然还有这么大的价值!还有木耳和蘑菇,种植周期短,收益却大,如此这般,两年………”
姜兰生沉默了,他不知道自已是不是被杨君杰蛊惑了,此时他感觉那个二三五计划真的一点都不难,让他去做他也一样能做到。
“呼,后生可畏啊!”
姜兰生呼出一口气,对于杨君杰的评价非常高,之后吕振邦和常永春也看了计划书,相同的感受也在二人的心里诞生。
杨君杰本以为这次贷款怎么也要十天半个月才能批下来,甚至贷款额度也要被砍掉至少一半以上,然而没想到的是贷款额度不仅没变,就连时间也只过去了一天而已。
“杨君杰,你告诉我,你到底是如何贷下来这么多钱的?”
杨君博亲自来到建新二队找杨君杰,刚刚那通电话让他无法平静。
“嗯?你什么意思?我的贷款下来了?”
“嗯,刚刚农村合作联社的徐主任打电话找你,说是贷款下来了,让你去市里一趟!”
“这么快?这才一天啊!”
杨君杰惊诧不已,杨君博比杨君杰还要惊诧。
“你先告诉我,你到底如何做到的?”
“嗯?想知道?”
“嗯!想!”
“可我不想告诉你!我怕你薅羊毛!”
“你……堂弟啊,俺的亲弟弟哎,你就行行好告诉告诉俺呗!你看堂哥我这白头发都一大把了,你就可怜可怜俺吧……”
杨君博瞬间切换战斗模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杨君杰看着自已胳膊上的污渍非常的崩溃!
“停停停!我说,我说还不成吗,你可别在往我身上凑了!”
杨君杰甩开杨君博,本来就是想逗逗他,顺便看看能不能提个小要求什么的,却不想自已先被恶心打败。
“堂弟,你先说,你说完我就不凑了!”
杨君博抱着杨君杰的胳膊不撒手,杨君杰再一次后悔认识这个出了五服的堂哥!
“给你,你自已看!”
杨君杰拿出几张纸,上面都是杨君杰重写的那几个养殖计划,不过在杨君博刚要接过去的时候杨君杰又将纸拿了回来。
“事先说好,你看可以,不过你要敢泄露出去,咱们俩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杨君博闻言瞬间凝重起来,一时间还有点踌躇,不过最终好奇心战胜了一切。
当杨君博看到计划书的时候内心的震撼甚至比三位领导还要大,杨君博指着计划书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堂,堂,堂弟啊!要不咱们先来个断袍割义,然后咱们在认回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