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转身要走,却突然停了下来:“姑娘怎么办?”
“什么姑娘怎么办?”说完我立马想起来了,萧云说的是我。
“你管人姑娘干嘛?她早就走了。”
“她翻墙走的?我们在这半天了,我也没见她经过啊。”
“她怎么走的跟你没关系,走吧,我们去城里找玥然。”
“你等着吧,我非得告诉玥然!”
“你说呗,本盟主身正不怕影子斜。”
我们俩来到城里,在雀织坊的门店里找到了玥然和萧佩玉。
萧佩玉换了一身白色的长裙,看起来仙气飘飘。
“师父,你穿这身真是太漂亮了。”我上前竖起了大拇指。
“漂亮吧?漂亮就付钱吧。”玥然在一边说道。
“我来,我来。”我赶紧从衣袖里掏出钱袋走到柜台前。
“一千五百两。”
“多少?!”我以为我听错了。
“一千五百两!”掌柜的又大声的重复了一遍。
我转头用求助的眼神看向玥然,玥然捂着嘴笑了笑,拿出两张银票递给了掌柜。
我把要去和安城的事告诉了她们两个,玥然兴奋的跟萧佩玉说,雀织坊的总部就在和安城,那里有最新的款式,问她要不要一起去逛逛。
萧佩玉点头应了下来。
我们四人在城里的饭馆用过午饭后,租了一辆马车,向着和安城出发了。
马车上,萧云一直在偷偷看我,终于,他还是忍不住开口对我说道:“你小子就是不说是吧?”
“我能有什么好说的?”我知道他是在给我机会,让我自已跟玥然坦白。
萧云哼了一声对玥然说道:“玥然,你和萧师祖上午出门的时候,家里来人了吗?”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你得看紧了这小子,这小子现在油嘴滑舌的,嘴里没句实话。”
萧云曾经追求过玥然,他现在说这话让我觉得这臭小子动机不纯。
玥然继续问道:“什么意思啊?萧云,你把话说明白。”
萧云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开口说道:“我刚才去找楚焱,是一个漂亮姑娘给我开的门,那姑娘去卧房喊他,然后过了好一阵他才现身,裤子都没穿好,我们在客厅说事,一直没见那姑娘离开,他却告诉我说那姑娘已经走了。”
玥然听完后转头看了看萧佩玉,萧佩玉朝她点了点头,两人同时大笑起来。
“玥然,你被气糊涂了吗?”
“没有,你误会了,楚焱不会跟那个姑娘怎么样的。”玥然笑着说道。
“你认识那个姑娘,她是谁?”萧云追问道。
“她是我女儿。”萧佩玉开口说道。
“师祖,您有女儿?”萧云一脸的吃惊。
萧佩玉上一世英年早逝,没有成过亲,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是师父认养的,你别问了,玥然都说你误会了,你还问问问!”我想尽快打断她们越来越离谱的对话。
萧云跟我说:“你不是告诉我那个姑娘是来找你做悬赏任务的吗?你小子跟我没一句实话,还不让我问问啦?”
“师父的女儿就不能来找我做悬赏任务了吗?”
“她是我们萧家人,怎么不来找我啊?”
“你太菜了。”
“你说什么?”
“我说你太菜了。”
“我跟你拼了!”
萧佩玉释放出灵气分开了我们两个:“你俩别闹了,这马车都快散架了。”
安静了好一会儿,萧云又开口对萧佩玉说道:“师祖,能让我见见您女儿吗?”
“滚蛋!”
“楚焱,我想见师祖的女儿你急什么?”
萧佩玉拉着我对萧云说道:“好,有机会让你见见她。”
接着萧佩云趴在我耳边小声的说:“萧云好像看上那姑娘了,看来那姑娘真的挺好看。”
我浑身直冒鸡皮疙瘩:“太恶心了!”
马车在第二天的早上到达了和安城,我们四人找了一家客栈休息了一上午,用过午饭后,玥然带着萧佩玉去了雀织坊的总店,我和萧云租了两匹快马向着城外跑去。
“楚焱,捉灵人就在这附近的小镇上,我们先去找他。”
跑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到了萧云所说的小镇,我们在小镇客栈二楼的客房里见到了捉灵人。
“盟主好,在下是东陆天雷宗的弟子,何钧。”捉灵人向我拱手说道。
“幸会幸会。”
何钧打开了客栈的窗户:“徐大发掳走的女子每天傍晚都会来镇上买食物,我们只需要跟上她,就可以找到徐大发。”
“为什么这个女子不跑呢?”我问道。
何钧回我:“我问过她,她叫我别多管闲事。我猜她可能有什么顾忌吧。”
我们三人在客房里一直等到了天擦黑。
突然,何钧指着窗外说道:“快看!她来了。”
我趴在窗口望去,那是一个年轻的红衣女子,手里挎着一个篮子。她漫步在大街上,在快要收摊的菜摊上拿起几样菜装到了篮子里,付完钱后起身就要往镇外走。
我们三人急忙下了楼,远远的跟在那名女子身后。
走了半个时辰,我们跟着她来到镇外一座小山的山脚下,山脚下有一个破破烂烂的小屋子。
“他又换地方了,上次我来的时候还不是在这。”萧云小声的跟我说道。
红衣女子推门进了小屋,过了一阵有阵阵炊烟从烟囱里升起。
“你们在这等我,我自已去。”我提着雪舞剑走向了小屋。
屋里的人似乎没有察觉我的到来,我敲了敲门,那名红衣女子给我开了门。
“你找谁?”
“徐大发在吗?”
女子看到我手中的剑,转身跑进了屋内,我推开门走进去,看到她躲在一名男子的身后。
“我就是徐大发,你也是捉灵人吧?”
他看了我一会儿,突然惊呼了一声:“你是气灵宗的楚焱!林峰就是被你杀死的。连你也来了,看来是我命该绝了。”
看来,这个徐大发也曾参与过围攻气灵宗的那一战。
听到徐大发的话,红衣女子窜到了他的身前,把徐大发挡在身后:“大侠,求您放过大发,我跟您回去。”
“他杀了你的丈夫,是也不是?”
“是。”
“他掳走了你,是也不是?”
“不是!是我要跟他走的。”
“你为什么要袒护自已的杀夫仇人?”
“他不是我的仇人,他是我的恩人。”
红衣女子开口,向我讲述了一段她的往事。
她是和安城一位教书先生的女儿,两年前在媒人的撮合下,与在官府当差的王家公子成了亲,本来这应该是一段人人艳羡的姻缘。谁成想,却是她噩梦的开始。
王家公子自洞房花烛夜开始,就没有碰过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