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愤怒中挣扎,意图踢向聋老太,但易中海的力量如铁钳般紧紧控制住了他。
“我今天跟你没完!”
许大茂的腿乱踢,却始终无法触及聋老太。
在这场力量的角逐中,易中海占了上风。
聋老太终于挣扎着站起,她用颤抖的双手梳理着被许大茂打散的头发。
接着,她愤怒地挥起拐杖,向许大茂狠狠反击。
娄晓娥眼见许大茂受欺,怒火中烧,不顾身姿贵重,猛地抛开了聋老太的拐杖,显露出她不屈的烈性。
“你这不识时务的丫头,竟也被张有才误导!”
聋老太未曾料到娄晓娥会有此一举,气极之下欲挥掌相向。
就在此时,娄晓娥敏捷地攫住了聋老太的手腕。
许大茂平素虽不起眼,但自晨间得知自己不孕之事后,对妻子便多了几分守护之意。
他生怕失去娄晓娥,这辈子的希望便将化为乌有。
因此,在聋老太举手之际,他竟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拽着易中海向前迈出两步。
“老东西,看我不踢死你!”
一声闷响,他的脚并未落空。
聋老太跌坐在地,满脸惊愕。
傻柱在一旁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易中海轻蔑地看了眼傻柱,认为他是个易受摆布的傻瓜,正方便自己操纵。
张有才寥寥数语,便撩拨得易中海心思纷纭。
易中海此刻却无法抽身去安抚傻柱,只得扭头怒喝贾张氏:
“你这家伙真是昏了头吗?咱们忙活一场,不都是为了你那断腿的孙子!你还在那愣着干啥!”
贾张氏从旁观的愣神中回过神来,急忙冲上前去,一把揪住娄晓娥的头发,动手打了起来。
娄晓娥哪有半点实战经验,被久经沙场的贾张氏轻易制服,头发被扯住,身体被压制,挣扎不得。
“你们这些爱管闲事的,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去报警!”
贾张氏嚣张至极,似乎想要以此震慑那些敢追随张有才的人。
娄晓娥痛苦地呼救,许大茂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却无法从易中海的束缚中脱身。
“许大茂,你那胳膊是铁打的吗?就不能灵活点!”
张有才在一旁看不过去,急于结束这场闹剧。
看得出来,许大茂力量不及易中海,于是出言点拨:
“傻柱都踢了你那么多次要害了,你还没悟出男人的软肋在哪里吗!”
随后,暗暗将一张神奇的大力符化作缕缕黑烟,径自没入了许大茂的体内。
这一切发生的极为隐秘,完全无人看到。
在张有才的呼喊声中,他起初有些愣神,但紧接着双臂向后一探!
一招猴子偷桃!
至于抱紧许大茂的想法,早已被抛诸脑后。
他瞬间僵硬,双手不自主地颤抖,踉跄着后退,身体弯曲如同一只煮熟的虾。
“砰!”
一声,许大茂不依不饶,再将易中海踢翻在地。
“老顽固,伪君子!给我滚开!别再偏袒他们!我许大茂发誓,我要你们好看!”
许大茂的愤怒达到顶点,他高声宣布:
“从今往后,我与易中海等人势不两立!谁敢给他们一杯茶,我许大茂宁愿死,也不会踏入你们的家门!”
人们震惊于许大茂的决绝,这不仅仅是对易中海和聋老太的恨意,更是对整个社区的挑战。
在以往,即使邻里间有嫌隙,遇到红白喜事,表面上的礼节还是得维持
。但许大茂的宣言意味着他将彻底与这些人断绝来往。
“这…许大茂也是被逼急了,毕竟关系到子孙后代的未来…”
“这事儿怎么收场?以后大家见面得多尴尬啊?”
“现在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毕竟…”
“毕竟什么?”阎解成好奇地问低头沉思的阎埠贵。
四周的人也纷纷侧耳,小心翼翼地想要听到他们的对话。
“我看易中海前途堪忧,未来这院子的命运,唯有静观其变。”
阎埠贵心中早有定数,目光偷偷扫过张有才,意味深长。
院中纷争正酣,张有才却泰然自若,隔岸观火。
“给我滚开!”
许大茂一声断喝,用力将贾张氏拽开,又轻松将娄晓娥拉起。
娄晓娥对许大茂突如其来的强悍举动感到惊讶,心中暗想,他今天是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
“你们这些混账,等着瞧!”
救下娄晓娥后,许大茂决意报警。
“你不能去!”
贾张氏急切间冲上前,紧紧抱住他的腿。
她从易中海和聋老太的反应中察觉,报警恐怕对自家并无益处。
“砰!”
许大茂猛力一踢,贾张氏应声惨叫,鲜血随口而出,身体飞出老远。
张有才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心中竟有种变态的满足感。
“张有才,看看你惹的祸!一旦报警,我们四合院的安宁……”
“别再提什么四合院了,你真为四合院着想?那你方才又为啥偏袒一方?”
张有才的指责直指四合院背后的利益纠葛。
刚才的一幕,易中海紧紧抱住许大茂,而聋老太的笞打清晰落在众人眼中。
张有才冷眼旁观,好奇他还能如何辩解。
面对质疑,易中海立刻以正义使者的口吻回应:
“你以为我是在偏袒谁吗?张有才,别胡言乱语!我是在保护四合院的和谐!你们不考虑聋老太反对报警是为了四合院的大局!”
他义正词严地质问:
“你和许大茂,对待这样一个老人家,你们的所作所为,配得上做人的标准吗?”
忍受着的痛楚,易中海努力让自己挺拔,发表起关于公平正义的演说:
“聋老太作为五保户,年事已高,你们竟然因为区区小事就对她发火,这符合做人的道德吗?”
“如果你觉得我今天对你们和贾家的处理不公,完全可以向我提出你的看法!”
易中海环视四周,他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洗清自己的嫌疑。
他希望所有人知道,他易中海是个公正无私的大爷。
他坚称自己没有偏袒任何一方,始终秉持公正。
他对四合院的全局负责。
他指责张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