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离开三个多月而已。
破落的院子更破落了。
“算了,反正在这里也待不了多少时间了!”
那位便宜师父让他回宗门后去找她。
以后望月峰恐怕会成为他的新家了。
只听“咔”的一声。
李蒙推门走了进去。
李蒙没有去书房,也没有去炼丹房。
而是回了卧室,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储物袋中大量的丹液还需要进行后续的凝丹。
需要花费不少的时间。
坊市的拍卖仙会也已临近。
要做事情有很多。
需要养精蓄锐。
然后一鼓作气的处理好所有的事情。
最后再去参加拍卖仙会赚大钱。
最后的最后再去见他的那位便宜师父。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
太阳渐渐西落。
卧室中静悄悄的。
只有李蒙的呼吸声在房间中回荡着。
突然,窗外刮起了一阵风。
窗户被轻轻的推开了。
一道姿色的曼妙身影从窗户飞了进来。
曼妙身姿轻缓的落在了地上。
看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老头。
站在床边的曲柔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脸上的神情虽然很平静。
但眼中闪过了一丝挣扎与茫然。
良久,曲柔幽幽一叹。
她在床边坐了下来。
看着窗外渐渐暗下的天色。
“自不量力吗?”
曲柔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有些事情想通了,身心轻松了不少。
下一刻,曲柔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她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她必杀之人。
曲柔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那位金丹师祖是她的心魔。
不杀了他,她这一生只能止步于金丹。
结婴时的心魔劫将会成为她无法翻越的天堑。
“曲……曲师叔!”
床上的李蒙睁开了双眼。
他有些不敢相信的擦了擦眼睛。
他没看错吧?
床边坐着的曼妙身影是曲师叔?
“难道是在做梦?”
李蒙坐了起来。
张开双手抱住了曲师叔的娇躯。
头埋进曲师叔的秀发间深吸了一口气。
“曲师叔,你真香!”
曲柔哭笑不得的瞪了李蒙一眼。
李师侄不会以为是在做梦吧?
曲柔倒在了床上。
“梦吗?”
面对李师侄那炙热的目光。
曲柔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
夜渐渐深了。
今夜的小竹峰似乎有些喧嚣。
……
第二天,上午。
一股竹子的清香顺着窗户飘进了卧室。
青竹的香味让李蒙的鼻子嗅了嗅。
缓缓睁开了双眼。
眼中迷茫一闪而过。
怀中的温软触感让李蒙低头一看。
这一看,李蒙脸色一变。
“曲……曲师叔?”
李蒙竟然看到了曲师叔那张美丽的脸庞。
她衣不着寸缕的趴在了她的怀中。
绵长的呼吸与紧闭的双眼说明她睡着了。
筑基修士虽然不需要睡觉了。
打坐一会就能恢复身体的所有机能。
但睡觉的能力并没有失去。
“难道是梦?”
李蒙伸手拔掉了一撮胡子。
“吸!”
李蒙倒吸了一口冷气。
疼的龇牙咧嘴。
“扑哧!”
曲柔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
见李师侄突然拔了一撮自已的胡子。
曲柔忍不住“扑哧”一笑。
不是梦,不是梦!
李蒙又疼又笑,表情有些滑稽。
“曲师叔,您……您怎么来了?”
曲柔给了李蒙一个白眼。
她为何会来,他不知道?
“怎么,我不能来?”
曲柔的脸色冷了下来。
李蒙连忙抱紧了曲师叔雪白的曼妙娇躯。
“哪能呢,曲师叔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你……你放手!”
李蒙嘿嘿一笑,哪能放手。
“一会就放!”
曲柔秀眉一皱。
李蒙连忙松开了手。
曲师叔毕竟是筑基后期大圆满修士。
怕肯定是怕的。
万一曲师叔凶性大发。
一根手指头就能废了他这个小小的练气九层修士。
“你……你又破境了?”
曲柔这次注意到李师侄身上的气息又壮大了几分。
李蒙呵呵一笑。
“侥幸,侥幸而已!”
侥幸?
曲柔心中有些无语。
短短几个月就连破三小境。
这要是说出去恐怕没有人会相信。
“有筑基希望吗?”
李蒙双手枕在了脑后,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我也不想死,我打算不计后果的服用大量丹药强行筑基!”
曲柔沉默了。
来得及吗?
练气九层与练气大圆满可是一个大坎。
多少外门弟子一生都被困在练气九层再难进一步。
就算李师侄能够突破练气大圆满。
面对筑基这个更大的天堑。
那可是真正的“一线生机”。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只能搏一搏那一线生机!”
曲柔起身离开了李蒙的怀抱。
雪白的曼妙娇躯下床捡起了散落在各处的衣裙。
床榻上的李蒙侧身而卧。
欣赏着床边美丽的风景线。
“曲师叔,您什么时候闭生死关?”
“不急!”
曲师叔才114岁。
筑基修士的寿命在两百年左右。
114岁筑基后期大圆满也算是天才了。
但与天澜洲各国的天骄一比,就差的有些远了。
曲柔转身看了一眼床榻上的李师侄。
“等你坐化或者筑基后我再闭生死关!”
结丹破境可没有二次破境结丹的机会。
一旦失败就再无结丹的可能性。
李蒙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走了!”
穿好衣裙的曲柔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留给李蒙的只有那曲线优美的曼妙背影。
“曲师叔,晚上我来找你!”
“你敢!”
门外响起了曲柔那清冷的声音。
床榻上的李蒙笑了笑。
“那曲师叔来找我吧!”
“你除了弄我一身口水外还能做些什么?消停几天吧!”
门外的声音更远了。
床榻上的李蒙的怒了。
起身下床想要追上曲师叔再战三百回合。
但脚刚一接触地面,李蒙就认清了现实。
李蒙一个踉跄,差点就摔在了地上。
“算了,算了,来日再战!”
口中虽然这么安慰着自已。
但李蒙脸上露出了有心无力的悲愤之色。
院子中的曲柔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她飞身而起,御剑远去了。
曼妙娇躯衣带飘飘,好似那飞天的仙女。
直到日上三竿,李蒙才懒洋洋的起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