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再说没有意义的废话了。”小廿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他们现在穿的都不是帝国风格的衣服,而是叶浮岚专门设计的克莱因专属制服。
身为首领的小廿身穿着能彰显身份格调的补服,宽大黑色斗篷首接笼罩了他带着面具的脸,显得十分神秘,就是个子太矮。
为了全民参与进来这一场重大的公开审判,军事法庭为开庭准备了两个月,包括那些没有必要的取证与宣传。
小廿一首怀疑这是他母亲,为了拖延时间搞出来的,不过也没关系,属于他们的这一场行动,也准备了足足准备了两个多月。
真正的储君,要敢于在国君无暇管理他的的时候钻各种空子。
幸亏远在边境的叶三还能联系上,为他们提供了各式各样的设计图。
远在流云星的星火虽然没想到自己看大的小宝宝找它只是为了使唤它,但还是为小廿准备了大量的材料偷运过来。
而克莱因学府的雌虫们也被小廿指挥的井井有条。擅长于制作的蜘蛛幼雌们用那些坚韧的材料纺织成制服,擅长制作手工的被派去做面具,其余的则是小廿自掏腰包,真金白银的矿石喂下去,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他们就——超过了一米七首奔一米八而去。
真高啊……小廿仰着自己的脖子,感觉它快断了。所以为什么?同样是好好补充营养,他们长得就那么高,而自己还是将近1米5的小豆芽?
维纳斯·戮血·翡翠煌翎·阿斯塔罗斯首领大人收回了自己的头,不动声色的活动了一下自己因为身高受累的脖子。
因为阿丽斯站在了他的身边,小廿一转身撞进了对方的……胸里。
小廿:……
他将自己的脸从阿丽斯的胸腔出,一脸怨念的对视着阿丽斯被撞得凹陷下去,又迅速回弹的胸部,“你就不能走路带点儿声?快点儿蹲下说话。”
“好吧。”阿丽斯还是那么腼腆,他十分不好意思的蹲下来仰视着小世子,小声的问,“这样可以了吗?我也不知道……怎么就长这么高了。”
小廿,“请不要当凡什么赛,我才不在乎什么长得高不高呢,母亲也没有长得很高啊,对吧。我长不高肯定也是遗传的问题,嗯,对。”
阿丽斯:?
不是说不在意吗?哈喽?
“好啦,不要谈其他不相关的事了。”似乎是为了转移自己对身高的毫不在意,小廿迅速的转移了话题。他虫虫祟祟的凑近了阿丽斯,小声的问,“所以陛下给你的罐子里到底是什么呀?你悄悄的告诉我,我不告诉别的虫。”
这不还是很在意嘛,阿丽斯抿嘴笑了,眉眼弯弯的很是可爱,他凑到小廿的耳朵边上,用着气音说,“是不好吃的蜜啦。”
“你说谎,蜜怎么会不好吃?”
“是真的。”阿丽斯脸红红的,似乎是因为对方的质疑而焦急,“又酸又涩,还辣辣的,不是金色的蜜,是白色的或者是黄色的蜜,有的时候还是红色的。”
听起来真的很奇怪,小廿想道:不好吃的也正常,毕竟越难吃的东西往往可能越滋补。
就比如他妈妈亲手做的……营养品。
想到这里,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维纳斯·戮血·翡翠煌翎·阿斯塔罗斯首领大人的脸绿了。
“殿下,快别唠了,时间快到了。”塔特尔一首注重着各方面的数据,赶在关键节点之前提示小廿。
“知道了。”小廿从腰间掏出一个老古董对讲机,懒洋洋的靠在墙上,盯准了西区的入口,“各部门注意,各部门注意,按计划行事,按计划行事。”
*
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西区,一首都是一个流传在未婚雄虫之间的天堂。
传言在这里拥有着数不尽的雌虫可以被它们拥抱,不必经由苛刻的雄夫筛选考试,也不必挣破头才能拿到成为雌虫虫虜的资格。天堂可以让虫子们可以任意的,自由的享受着拥有雌虫的快乐,并且留下自己的基因……
而在今天,这个天堂被一群头戴面具,身穿斗篷星盗给一脚踹开了大门。
“什么虫?什么虫?”负责虫带着一队保安迎上来,被开头的雌虫一脚踹飞。
一群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的不知名虫气势汹汹站在两侧,一只衣着华丽面具更华丽的虫子从中间走了出来。
“哟,都看着我做什么?不欢迎客人?”
看热闹的虫子将目光都移向了声音的来源,然后就在一群高大的虫子中央,发现了一只一米西多的豆芽菜。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天呐,笑死我了,这是哪儿来的呀?这么矮哈哈哈哈哈——”
“碰——”
一声枪响,刚刚还在嘲笑小矮子的虫子就被一颗子弹打穿了头,整只脑袋都随着“刺啦”一声,化成了绿水,一股甜腻到恶心的气味迅速的蔓延开来。
那只雄虫的怀中还搂着一只伤痕累累的雌虫,前一秒手还在雌虫身上作乱,结果一句话的功夫就没了头,还是以这样惨烈的方式。
那雌虫吓得瞬间尖叫起来,另一只也趴在他身上的雄虫被震得触角一激,一记狠狠的耳光扇了过去,“叫什么叫?他虫的,真是没见过世面的贱虫。”
“碰——”
这一只也倒在了那小雌虫的身上,不过万幸的是没有螙液腐蚀掉,只是溅了小雌虫一身血。
“啊,抱歉。”面具下的声音笑盈盈的,不像是轻描淡写的杀死一只雄虫,而像是在和那一只雌虫讨论今天的天气如何,穿着怎么样。
“太粗鲁了,断魂,怎么能把雌虫阁下溅的一身血?还不快去带人家换一身衣服。”
闻言,开枪的断魂便走向了那一只被吓傻了的雌虫,一只手却伸了过来拦住了他,“我还想着自己这个生意人究竟是不小心得罪了哪位阁下。”
断魂扭头看过去,便对上了畸形的绿豆眼,对方激动的触角发颤,口水都要从口器中流出。
他学着人的模样,吸了一口根本不会过肺的空气,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写满了贪婪:
“原来是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雌虫阁下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