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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萌宝助攻 蝴蝶骑士的黎明

执掌风 晓言欢语 5174 字 2025-06-12

清晨七点零五分,陆景琛的白大褂口袋滑出张皱巴巴的便签纸。小宇趴在地毯上玩荧光蝶标本盒,余光瞥见纸张边缘的红笔痕迹,立刻像发现猎物的小兽般扑过去。“爹地的秘密基地!”他奶声奶气地喊,泰迪熊被甩在身后,蝴蝶结歪成锐角,露出颈后淡金的胎毛——那形状像极了昨夜在地下室,他攥着卡通试管追着陆景琛跑时,不慎撞翻荧光蝶培养皿的瞬间,后颈皮肤与我锁骨处蝴蝶胎记产生的0.1秒共振残影。

“实验体编号L-03,今日任务:学会给蝴蝶公主编发。”小悠踮着脚凑近,发间的荧光蝶鳞片随动作轻颤,在晨光中折射出淡蓝色光晕。陆景琛蹲下身时,西装裤上的菱形光斑与地下室基因图谱的冷蓝光斑重叠——上周三凌晨两点,他正是在那片蓝光中,用儿童牙刷小心翼翼采集小宇的口腔黏膜,发现两人的基因链竟如蝴蝶振翅般产生0.03赫兹的频率共鸣。

“公主殿下想要什么发型?”陆景琛从西装内袋掏出丝绒盒,银戒上的蝴蝶翅膀内侧,“LY-01”的刻痕与小悠耳后的蝴蝶胎记若隐若现地呼应。记忆突然闪回至十西岁那年的暴雨夜:他隔着实验室的防爆玻璃,看见苏晚抱着襁褓中的我,用棉签蘸着蝴蝶兰精油按摩我的头皮,发卡上的碎钻在应急灯下发着微弱的光,梳子划过发丝的沙沙声,竟与此刻小悠的笑声形成奇妙的时空重叠。

梳子穿过打结的发丝时,陆景琛指尖触到一片坚硬的鳞片——那是用我孕期第七周的血液培育出的荧光蝶翅膀,曾在监控记录里,清晰映出温哥华废墟中他蜷在瓦砾堆里,左手攥着我掉落的蝴蝶银戒,右手紧抱实验硬盘的狼狈模样。“爹地的手在发抖!”小悠突然转身,发尾扫过他手腕内侧的烧伤疤痕,那是2020年地震当天,为保护母亲留下的实验数据,他冲进火海时被坠落钢架划伤的印记。

小宇举着恐龙发箍跌跌撞撞扑过来,塑料恐龙的眼睛在晨光中反射出细碎的光斑,像极了陆景琛五岁时,在基因实验报告边缘涂鸦的蝴蝶轮廓。当发箍歪戴在他发顶时,客厅落地镜里映出从未有过的画面:穿着高定西装的男人,头发上卡着歪扭的卡通恐龙,左右两侧站着挂着口水的龙凤胎——这场景与地下室展柜里“L-03实验体需终身处于无菌环境”的金属铭牌,形成荒诞又温暖的对比。

“完美。”我倚在厨房门框笑出声,手里的早餐盘险些打翻。陆景琛起身时,恐龙发箍的尾巴扫过我的鼻尖,带着小宇偷偷抹上去的草莓酱甜香。他咬下三明治的瞬间,生菜叶沾在唇角,小宇肉乎乎的食指关节轻擦他唇角——这个动作他昨夜在监控里偷学了十七次,每帧画面都暂停到苏晚的蝴蝶发卡反光为止,像极了苏晚生前为他包扎伤口时的温柔手势。

手机震动打破温馨。陈默发来的消息跳出时,陆景琛指尖顿在袖口的蝴蝶刺绣上——那是母亲临终前用最后一丝力气缝进他西装的针脚,每三针一线间都藏着“停止实验”的密语。他望向窗外,实验室通风口移植的蝴蝶兰正在晨露中舒展花瓣,花香混着记忆里的福尔马林气味,突然想起苏晚在胎教录音里的低语:“小瑶,妈妈把蝴蝶兰种在通风口,这样每次风吹过,花香就会飘到L-03的培养舱。”

董事会会议室的水晶灯刺得人睁不开眼,陆父的拐杖重重敲击地面,水晶灯的碎光割过他瞳孔:“陆家继承人的后颈不该有残缺的月牙。”

“真正的儿戏,是妄图在培养皿里创造完美基因。”陆景琛摘下发箍,轻轻放在会议桌上。恐龙的眼睛在投影仪的蓝光中闪烁,映出监控画面里小宇在地下室玩耍的场景——三岁的男孩把荧光蝶标本盒当积木搭,蝴蝶翅膀上的光斑与陆景琛后颈的月牙胎记同步明灭,像极了跳动的心脏。他转动蝴蝶戒指,戒内侧“LY-01”与小悠的鳞片共振出微光:“但它让我找到了完整的蝴蝶。”

他解开衬衫领口,露出淡金色的月牙胎记。小宇突然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手里攥着那枚蝴蝶怀表——苏晚的黑白照片被磨出毛边,旁边贴着泛黄的蝴蝶贴纸,那是她二十年前贴在陆景琛营养液瓶上的,边角还留着“小琛加油”的铅笔字。“爹地画蝴蝶!”他用荧光笔在会议记录上歪歪扭扭地涂鸦,蓝色墨迹与陆景琛五岁时在实验报告上的涂鸦完全重合,惊得陆父手中的拐杖“当啷”落地。

“陆董,您还记得LY-01吗?”我抱着小悠走近,她发间的荧光蝶突然集体振翅,在地面拼出一串只有我们能看懂的光影密码——那是2020年6月7日温哥华地震当天,陆景琛藏在蝴蝶银戒里的经纬度坐标,也是小宇的出生时刻。陆父瞳孔骤缩,终于认出那是妻子临终前刻在基因图谱里的爱的频率。

实验室销毁数据的声响中,陆景琛摸到西装内袋的怀表与银贴,想起五年前那个暴雨夜:他用自己的L-03基因替代苏晚的血液时,曾在培养皿上贴着这枚蝴蝶贴纸,上面写着苏晚的字迹:“蝴蝶翅膀需要两片才能飞翔。”培养皿碎裂声中,十西岁的自己与此刻的小宇重叠:前者蜷缩在破碎的标本盒前发抖,后者正用荧光笔在碎玻璃上画一只完整的蝴蝶。小悠的笑声传来,像母亲录音里的摇篮曲,终于揉碎了二十年的冰冷。

暮色漫进实验室时,小宇举起染成蓝色的泰迪熊,熊肚子里掉出一张便签纸:“爹地是会拥抱的蝴蝶骑士”。陆景琛喉头微动,想起今早我问他温哥华相遇是否早有设计,他垂眸道:“第一次在废墟里看见你护着孩子的模样,我闻到了你身上和苏医生一样的蝴蝶兰香水味……那时我以为,蝴蝶只是基因稳定剂。”话未说完,被小悠塞进嘴里的半颗草莓糖甜化,糖汁染在他唇角,像极了实验室里永不凝固的蝴蝶血清。

窗外,成群的荧光蝶振翅飞起,翅膀上的光斑拼出“DADDY”的字样。小宇指着通风口笑:“它们在写星星的密码!”陆景琛摸摸他的头,远处传来陈默的汇报:“蝴蝶谷的花期正好是6月7日,与小少爷和小小姐的生日重合。”小悠趴在他肩头睡着,荧光蝶鳞片落在白大褂上,与母亲的蝴蝶戒指、苏晚的发卡、我的蝴蝶胎记共同组成跨越三代的守护链。

陆景琛后颈的月牙胎记与小悠的蝴蝶鳞片终于停止共振,却在皮肤相触的瞬间泛出柔和的暖光——不是实验报告里冰冷的蓝光,而是带着草莓甜味与生菜清香的温暖。他掌心贴着我小腹,能感受到尚未出世的小生命正随着荧光蝶的振翅频率轻轻胎动,那是融合了蝴蝶与月牙基因的全新生命,带着破茧而出的力量。

“原来完美的基因链,从来不是实验室里的数据。”他轻声说,蝴蝶兰的香气与孩子的奶香味漫溢整个空间,将冰冷的实验室变成了家。第一颗星星嵌进天幕时,小宇突然指着荧光蝶群:“它们在写星星的密码!”陆景琛望着那些光斑,想起曾经冰冷的基因图谱,此刻都化作了会振翅的星子,每一颗都刻着“爱”的碱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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