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五条悟的无限负债危机
涩谷的阳光如液态黄金般泼洒进商店，在五条悟的墨镜上碎成菱形光斑。
他捏着半人高的账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墨镜下的六眼第一次出现裂纹般的波动 —— 那是「最强」尊严即将崩塌的征兆。
「苏明！」他的怒吼震得货架上的「宿傩辣条」集体蹦跳，白大褂下的衬衫皱得像隔夜冷饭，「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的负债比宿傩的脚趾甲还多？」
苏明不慌不忙地擦拭「无上限咒力咖啡机」，指尖划过收银机边缘的咒文：「五条老师上周用六眼情报兑换了 10086 个无限充电宝，又在「最强特权」里预支了三年的喜久福 ——」
他敲了敲全息账本，数字如烟花般攀升，「加上咒力通货膨胀，现在总共是 ——」
【特级咒灵负债突破七位数，启动「最强打工人」程序】
自动打印机吐出粉色合同，蕾丝边围裙随之弹出，上面用闪粉写着：「咒术高专代言人?五条悟，即日起担任商店形象大使」。
虎杖躲在「反转术式棉花糖」货架后，肩膀因憋笑而剧烈抖动，宿傩的手指从他口中伸出，比了个「赞」。
「这是欺诈！」五条悟拍桌怒吼，却被自动系上的围裙带勒住脖子，「我要发动领域 ——」
「叮～」
收银机弹出语音提示：「禁止使用特级术式逃债，违者将解锁「女装围裙永久穿戴」成就」。
五条悟的瞳孔骤缩，看见货架顶端的电视屏幕开始循环播放他的女装走秀视频 —— 那是密室陷阱的存货。
「欢迎光临～」他咬着牙，对走进店的咒灵露出职业假笑，声音甜得发腻，「宿傩辣条买一送一，第二件可享「无下限辣度」哦～」
咒灵顾客发出杀猪般的尖叫，撞翻帕瓦的「血之恶魔特调」堆头。电次扛着 saw 路过，锯齿差点切到自己的脚：「哈哈哈哈！最强的围裙比帕瓦的尾巴还粉！」
【系统提示：顾客因心理创伤逃离，愿力值 - 50】
苏明将《特级收银员培训手册》塞进五条悟手中，扉页写着：「微笑是最好的咒力，禁止用无下限术式拒绝顾客」。
翻到第二页，五条悟青筋暴起 —— 那是他穿洛丽塔裙的「月度最佳员工」海报，配文：「甜辣教主?悟」。
「这是谁干的？！」他的声音破音，墨镜碎成两半。
「系统自动生成的哦～」苏明晃了晃手机，相册里存着五条悟被帕瓦强行化妆的视频，「数据显示，您的女装形象让商店客流量提升了 200%~」
玛奇玛的黑猫突然跳上收银台，爪子按住账单：「本大爷要喝草莓牛奶，否则用支配能力让这里停电！」
【检测到支配能力威胁，启动因果律反制】
黑猫瞬间缩小成仓鼠大小，在账单上打出迷你喷嚏。
玛奇玛轻笑接过黑咖啡，杯身上的咒印突然扭曲成混沌咒灵的笑脸 —— 那是污染首播的同款符号。
「苏明同学，」她的指尖划过五条悟的围裙带，「你的商店越来越像陷阱了。」
苏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注意到合同签名栏多出的血字：「混沌咒灵?赠」，与仓库第三层的血字笔迹完全一致。
五条悟突然指着窗外：「看！宿傩在和七海跳探戈！」趁苏明转头的瞬间，他发动无下限术式 —— 却被合同咒文反弹，撞进「反转腹泻糖」堆里。
「痛痛痛...」他揉着腰爬起来，发现围裙上粘满紫色软糖，虎杖己经笑到满地打滚，宿傩的虚影在其背后竖起大拇指：「最强的吃瘪姿势，本大爷给满分！」
【系统提示：顾客因「最强陨落」奇观感到满足，愿力值 + 200】
黄昏降临时，五条悟瘫在收银台，围裙口袋掉出一张纸条：「债务减半计划：明日起兼任咒灵托儿所所长」，配图是他被伊之助的兔耳蹭得满脸口水的照片。
他抬头看向星空，六眼穿透云层，看见协会飞船的编号「72」正在与合同上的血字共鸣。
「苏明，」他对着空气低语，「你收集的不是愿力，是因果律的裂痕吧？」
回应他的是商店广播：「五条老师推荐款「最强咖啡」限时特价，喝了能看见未来哦～」
他摸出手机给七海发消息：「明天来付奶茶钱，我请」
七海秒回：「您的信用记录己被咒术高专列为「特级危险」，谢谢」
五条悟看着黑屏的手机，突然爆发出大笑。霓虹灯下，他的影子被拉长在地面，与货架上的「最强」周边重叠。
远处，协会飞船的探照灯扫过商店橱窗，却在照到五条悟的女装海报时突然失灵 —— 那上面的咒文，正是用祢豆子的血写的「障眼法」。
系统界面最后一次弹出：
【五条悟负债进度：99.99%
剩余打工时长：999 年
解锁成就：「最强收银员」】
五条悟扯下围裙，露出里面印着「欠债还钱」的 T 恤，对着镜子整理发型。他知道，这场看似荒诞的负债危机，实则是苏明布下的「因果律诱饵」—— 用最强的「锚点」吸引协会火力，为祢豆子的稳定剂争取时间。
「下次再兑换喜久福，」他对着镜子挑眉，「一定用七海的账号。」
商店外，樱花飘落，五条悟的倒影在橱窗玻璃上与混沌咒灵的笑脸重叠。而在综漫协会的监控室，初代会长看着画面中的「最强打工人」，嘴角扬起冷笑：「72 号容器的「人性测试」，看来很成功。」
橱窗玻璃内侧，不知何时多了行水雾写成的字：
「当最强开始学会低头，因果律的齿轮才真正开始转动」
五条悟推高墨镜，嘴角扬起熟悉的嚣张笑容。他知道，这场负债闹剧的终章，将是打破综漫枷锁的起点 —— 而他，最强的咒术师，将用收银员的身份，给协会送上最华丽的「破产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