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五条悟的黑卡屈辱

咒术高专的地下三层弥漫着陈旧的檀香，苏明的指尖抚过石墙上的咒文，那些用咒力刻就的「最强」二字正在渗出黑色粘液 —— 那是混沌咒灵对「绝对力量」的嘲讽。

他看着眼前旋转的金色光膜，掌心的黑卡发烫，卡面上「至尊黑卡会员」的烫金字样正在剥落，露出底下的警告：「使用即视为接受因果律赌约」。

「苏明！」

五条悟的怒吼混着镜面碎裂声传来，光膜应声而散，露出被倒吊在菱形祭坛中央的白发男人。

他的无下限术式在锁链触及皮肤的瞬间自动发动，却见银链渗出蓝光，将咒力转化为粉色烟雾 —— 那是用祢豆子血液编织的因果律锁链，专克「绝对防御」。

「这就是「会员专属福利」？」

五条悟的墨镜滑至鼻尖，苍蓝色瞳孔扫过西周的镜子迷宫，每个镜面都在投射不同版本的他：穿 JK 制服的女装悟正在涂口红，老年悟的拐杖顶端镶着宿傩辣条罐头，Q 版悟的棒棒糖上刻着「最弱」二字。

苏明挥了挥黑卡，系统界面在镜面上展开，字体是用五条悟的头发丝编织的咒文：

「六眼密室?最强の试练

规则：破解三则谜题，失败则永久绑定「羞耻 Play 模式」

奖励：无下限术式?因果律增幅器」

「第一题。」

苏明打了个响指，最近的镜面浮现血字：「什么东西永远在变强，却永远触碰不到最强？」

五条悟挑眉的弧度带着惯有的嚣张，却在发动六眼的瞬间皱起眉 —— 镜墙里藏着多层空间结界，每个镜面都是独立的因果律闭环。

他试着召唤领域，却见祭坛突然下沉，露出满地的「最弱」锦旗，上面绣着七海建人的评语：「最强的打工人不需要休息」。

「温馨提示：超时未破解 ——」系统提示音带着机械的甜腻，「—— 将播放五条悟前辈的女装走秀视频哦～」

镜墙开始合拢，挤压的气流掀起五条悟的刘海。他终于认真审视那些镜面，发现女装悟的裙摆绣着咒术高专的校徽，老年悟的拐杖刻着「999 愿力值兑换」，Q 版悟的棒棒糖正在融化，露出里面的金色选票碎片。

「原来如此。」

五条悟突然笑出声，白发在气流中扬起，「答案是 ——」

他看向苏明，墨镜下的眼神锐利如刀，「「追求最强的过程」。」

所有镜面同时碎裂，五条悟落在铺满毛绒玩具的地面，周围爆发出彩带与 fetti，却都是「最弱」字样的纸片。系统界面弹出：

「恭喜！您学会了「谦虚」~

奖励：无下限术式?因果律增幅器（破损版）

副作用：每次使用会随机播放《恋爱循环》」

「这算什么奖励？」

五条悟扯下锁链，黑卡从空中飘落，背面的烫金字体变成：「终身绑定，无法退卡，欠费自动扣款」。

他捏着卡片的指尖青筋暴起，却在看见礼品袋里的「宿傩辣条」时突然笑了，「至少辣条是原味的。」

苏明强忍住笑，目光被镜墙碎片吸引。

某块镜片映出模糊的画面：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与五条悟并肩而立，两人手中的金色选票碎片拼成完整的齿轮图案。

他的后颈突然发烫，系统界面闪过警告：「前世记忆碎片检测到宿主，是否启动屏蔽程序？」

「只是系统故障。」

苏明踢开碎片，笑容恢复营业模式，「需要为您预约「老年悟的退休生活」主题密室吗？现在预约送「无下限保温杯」~」

五条悟突然逼近，无下限术式掀起的气浪掀开苏明额发：「镜子里的「他」... 和你什么关系？」

他的指尖几乎触到苏明后颈的咒力纹路，却被一层透明屏障弹开 —— 那是只有综漫管理协会成员能启动的「因果律防火墙」。

沉默持续三秒，苏明的视网膜上跳出血红色的倒计时：「00:20:00」。

他退后半步，货架突然弹出「会员专属折扣券」，成功转移话题：「七海前辈的会员折扣要不要了解一下？」

五条悟盯着他的眼睛，墨镜下的六眼罕见地波动：「苏明，你的「商店」远比看上去危险。」

他甩了甩黑卡，转身走向出口，白发扫过祭坛上的「最弱」锦旗，「下次把女装视频的 BGM 换成《咒术高专校歌》。」

苏明弯腰收拾碎片，某块镜片突然发出微光，清晰映出前世场景：他戴着协会徽章，将金色选票碎片递给五条悟，背景是燃烧的综漫管理协会总部。

碎片在掌心碎成光点时，他听见碎片里传来自己的声音：「无论多少次轮回，我都会找到你」。

【因果律干扰倒计时剩余 20 分钟】

系统提示音中，苏明摸出黑卡查看余额，却见消费记录新增一笔：「无下限术式增幅器租赁费用：-1000 愿力值」。

他扶额叹气，听见楼上传来电次的怒吼：「帕瓦！那是老板的黑卡！」

当他冲进商店时，正看见帕瓦举着黑卡在阳光下摇晃，彩票上的数字与系统界面的愿力值同步跳动：「恭喜中得「因果律幸运奖」，奖品：帕瓦的血之恶魔特调 ×10」。而彩票右下角的发行方印着：「综漫管理协会?因果律彩票部」，公章是只戴着墨镜的猫。

在协会总部的「历史修正室」，黑色徽章男人转动着镜面碎片，碎片里的苏明与五条悟正在消失的火光中击掌。

他身后的全息投影显示着无数交错的世界线，每条线上都有苏明的商店，每条线的结局都是 ——

「商店爆炸，因果律崩塌」

「有趣。」

男人将碎片放入「前世记忆」保险柜，指尖划过键盘输入指令：「启动「最强屈辱」计划第二阶段，目标：五条悟的黑卡」。

而在他的办公桌上，摆着张泛黄照片，上面是年轻的苏明与五条悟，背景是初代协会会长的葬礼。

五条悟站在高专顶楼，凝视着手中的黑卡。

卡面上的「∞」徽章突然发出微光，映出苏明后颈的咒力纹路 —— 那不是普通的修复者标记，而是被加密的协会叛徒烙印。

他摸出藏在墨镜里的微型摄像头，里面记录着镜墙碎片的全部画面。

「苏明啊苏明...」他对着夕阳扬起嘴角，「你到底是来修复世界的，还是来毁灭它的？」

商店地下三层，苏明将最后一块镜面碎片扔进「因果律熔炉」，碎片在火中映出综漫世界的地图，每个商店分店都变成燃烧的齿轮。

系统界面弹出新通知：

「检测到「最强」与「最弱」的因果律对冲，混沌咒灵污染度 + 5%」

他看着镜中自己的倒影，后颈的咒力纹路己经变成金色选票的形状。

而在更深处的系统空间里，某个被标记为「第 72 次轮回」的文件夹自动打开，里面封存着他与五条悟的所有相遇 —— 从初代协会到此刻的商店，每次都是同样的开局，不同的终局。

「下一次，」他对着镜子轻声说，「我会让你看到真相。」

五条悟的手机突然震动，收到苏明的消息：「黑卡余额不足，请及时充值～」 附带一张他被倒吊在密室的表情包。

他笑着摇摇头，指尖在屏幕上输入：「用七海的工资抵债」，却在发送键按下的瞬间，看见窗外的云层里浮现出齿轮状的咒灵轮廓。

而在综漫世界的夹缝中，混沌咒灵啃食着「最强」与「最弱」的因果律残渣，发出满足的叹息：「这场游戏，越来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