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瘪着红唇,幽怨道:“会长带我来这里,又自己跑了,害我被人欺负,会长不能不管我吧?”
时屿薄唇抿着,眉尾微挑,似乎是没想到她会直接赖到他头上。
尚嫱母女将突然出现的男人上下打量。
时屿刚回恩市,不怎么在人前露脸,母女俩都不认识他。
“这位先生,你别被宋知暖骗了。”见时屿长得帅,尚嫱眼里划过嫉妒,“她家欠了一屁股债,她是靠出卖身体来还债的,这种肮脏又下贱的女人,你最好离远点,靠她太近会倒霉的!”
任凤端着贵妇姿态,“这是我尚家跟宋知暖的恩怨,无关紧要的人最好别参与。”
时屿将宋知暖拉到身后,嘴角噙着冷笑,“若我要管呢?”
任凤给保安们使眼色,“那就连你一起收拾,都给我上!把他俩一起打出去!”
保安们再次抄起电棍冲上去。
时屿冷眸微眯,长腿抬起,猛地踹向离宋知暖最近的保安,保安被踹飞两米远,在地上圆润地滚了一圈。
任凤看得愣住。
实在是时屿身上的气场太强,西装貌似也价值不菲,难道是哪家豪门少爷?可恩市的豪门少爷哪有她不认识的?
任凤:“你到底是谁?”
“你们,不配知道。”时屿的脸庞阴鸷冷冽,“打电话给尚海,动了我的人,今天的事,我要他给个交代。”
我的人??
宋知暖就站在他身后,震惊的抬眼望他。
这臭小子,胡说八道些什么!
当年睡了她就跑路,说要娶她的,转头就忘了,等她被姜家逼着嫁去给霍无虞冲喜,又突然回来。
她才不是他的人呢!
虽然心里腹诽,但她分得清局势,知道这会该借谁的势。
时屿离开恩市三年,现在混得可牛逼了,万丰集团都能被他搞下台,想必收拾尚氏也不再话下吧?
思及此,她从时屿的身后探头,“尚嫱,你要倒大霉了,毕竟我家会长是你惹不起的人。”
尚嫱:“狐假虎威的贱!你有本事别躲在男人身后!”
宋知暖冷哼:“刚才一挑一,你不也没赢我,这会脸不疼了?”
“你!”
“会长?”她们斗嘴的时候,任凤察觉到不对劲,跑到一旁给自家老公尚海打电话。
一分钟后,任凤回来了,“我已经告知我老公这里发生的事,他很快就来。”
尚嫱立刻叫嚣起来:“宋知暖你个贱人!等我爸来了,我要把你那张脸打烂,让你跪着舔我的脚趾头!”
任凤也得意:“我尚氏在恩市举足轻重,哪怕是帝都的霍氏财团,跟我尚氏也有合作往来,得罪尚家就等于得罪霍家,如果现在跪下道歉,我还可以考虑让我老公放过你们。”
霍氏财团?
宋知暖垂眸,摸了摸左手无名指的婚戒。
如果这事要上升到时屿摆不平的地步,她要不要把事情告诉霍无虞?
正想着,她就听见时屿冷笑了一声:“尚家这种不入流的小豪门,也配攀扯霍氏财团,可笑。”
宋知暖狐疑的歪头瞧他。
他怎么好像很了解霍氏财团?
任凤揣着手,丝毫不虚,“跟霍氏财团有合作,是我老公亲口说的,你俩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等我老公来收拾你们。”
保安们受命围住专柜门口,就怕宋知暖和时屿偷偷跑了。
店员见事情越闹越严重,悄悄打电话通知区域经理。
十分钟后。
“让我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欺负我老婆女儿!”
伴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中年秃顶的胖男人凶神恶煞的出现在香奶奶专柜门口。